秦母有些意外,道:“其实,日常事务能有什么重要的?小正应该是不想管,想管的话也没什么。”
helen不好直言,含蓄地说:“这个我还真不好说。不过,去年下半年泽总休长假,正总一个人负责集团管理,大小都要抓,忙得不可开交,操劳不说,人都瘦了好多。但去年集团业绩并不理想,好象是过去三十年业绩表现最差的一年。因此大家都说,正总能这么轻松地管理这么大一个集团,没有泽总还真不行。所以,正总才想提升泽总当总裁,只是泽总在这些职衔上看得不是很重,正总也只好尊重他的意见。”
秦母更意外了,不甘心地说:“有个人帮当然要好些,但也不是非得谁。比如孟菲,她也是干管理的,你觉得她干不了吗?”
helen笑笑,说:“孟菲管理那家基金并不是纯粹的商业机构,不过是搞公益、帮富人打理善款的,论规模,连孔雀的百分之一都不到,我想,她需要好好磨练才行吧?不过,无论怎样,她都不可能进入孔雀管理层的。”
秦母一愣:“这是怎么说?”
helen小心地说:“这是集团高层才了解的,具体我不是很清楚。我只听说,秦董事长明令:绝对不许孟家的人介入孔雀集团,连投资都不可以。具体是不是两家之间有什么宿怨,我就不清楚了,您去问正总比较好。”
秦母傻眼了,犹豫道:“可是,小正怎么从来没对我说起过?”
helen善意道:“可能他不想用公司的事情烦您吧,尤其是背景又这么复杂。”
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秦母立刻道:“还有什么?你必须告诉我!”
helen犹豫了一下,小心地说:“您可能不知道,孟菲去年曾经竞选孔雀集团的董事长。”
秦母白了她一眼:“我怎么不知道?孟菲是想帮小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