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二十多岁的东南亚小伙子, 黝黑漂亮, 客气地说:“需要我帮您推到房间里吗?”
加山点头:“好,放到外间就好。”
服务员将餐车、餐具摆放开,离开前,加山大方地给了小费,眨下眼睛说:“这个夜晚不可无酒,谢谢你。”
小伙子会意地说:“那就不打扰了,祝您尽兴。”出去时还特意关上房门。
加山深吸一口气,正要进里间,门铃又响了起来。
“该死!”已经急不可待的加山气道,一定是刚才那个小伙子忘记让自己签单了。
他打开门——门外没人,接着脖子上一麻,便失去知觉。
周一,郑总照例来汇报进展。
秦正用手指点着他的工作进展清单,问道:“你是说,他这几天马不停蹄地在新加坡、澳门约见壳资源?”
郑总点头:“是的,他周四抵达新加坡后,周五、周六两天共约谈了十家,周日去澳门继续约谈了六家。看样子,这周他还会继续。这是我们目前已经知道他计划约见的名单。”
秦正沉吟道:“他前后一共约谈了几十家,没有一家成功的,他还要这么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