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啸抓着莲蓬头,将syan的头发,衣服悉数淋湿,全然不顾眼前那人薄力的推搡和抵抗。
直到syan的衬衫被扯下,后背上一道道暗红的伤痕,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更加刺眼。
像是被注射了一支镇静剂,谭啸慢慢平静下来,右手缓缓松开还在淌水的莲蓬头,只剩粗重的喘息。
他蹲下,半跪在那人面前,那人秀发散落,无助地抱着自己的双臂,坐在地上,冰冷地颤抖。
“怎么弄的……”
“客人……打的……”
“这个呢?”谭啸抚上他腰间几个幼圆的暗黑色伤口,那人颤抖得更加厉害。
“烟头烫的……”
沉默,只剩下沉默。
呼吸都安静了,时间都停止了,只剩两个苟延残喘的心跳,一个伤心欲绝,一个无能为力。
谭啸靠近syan,缓缓把那个孱弱的身躯搂进怀里,“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眼泪像是一场蓄势已久的洪流,软弱似乎找到了释放的对象,syan躺在谭啸的怀里,抱着他的臂膀,在那个温暖而踏实的港湾里,哭得泣不成声。
“谭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