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来唤蓝义忠去预约麻醉师打无痛,蓝义忠前脚刚走,后脚羽宁肚子里就一阵作动,顶得他趴在床边直作呕,实在没力气站着了,索性跪了下来。徐惠萍也撑不住羽宁的身子,端着一杯水陪在他旁边,用手一下一下帮他顺后背。
蓝义忠和安城带着麻醉师回过来的时候,羽宁还跪在地上,宫口已经开了四指,可以打无痛,但是蓝义忠看羽宁痛得半死不活的样子,还是没忍心。
“羽宁,咱剖吧?行么?”
没等到回答,羽宁转过身子对着蓝义忠就是一顿揍,又掐又打,“你怎么不替我痛啊?就知道说些没用的,敢情不是你肚子上留一道疤!”
羽宁被折腾的也没什么力气,抬手落在蓝义忠身上的力度就像小猫挠人,蓝义忠拿他没办法,只能拥在怀里哄着,示意安城和麻醉师打无痛。
打完无痛,麻醉作用渐渐上来,羽宁终于能喘口气了,蓝义忠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块儿巧克力,塞进羽宁嘴里。
久违的甜腻滋味从口腔蔓延,羽宁终于放声嚎啕大哭,趴在蓝义忠的胸前,一个劲儿地捶他。
徐惠萍见羽宁情况稍稍稳定了,就赶着回家拿待产包,吩咐蓝义忠好好守着羽宁。虽然阵痛情况缓解,但羽宁的任务还没完成,他还得继续走动,直到破水,才能进手术室。
好在,羽宁状态确实挺好,没多久就破了水,产口也顺利地开到了八指,此刻羽宁躺在手术室的病床上,蓝义忠陪在他身边,絮絮叨叨跟他说了很多事。
“……原来你那么早就盯上我了,无良老板……”羽宁嘟着嘴,手覆在肚子上,麻醉好像过了,他渐渐又开始感到疼痛。
“你长得好看。”
“那我要是不好看了呢?”
“不管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花言巧语……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