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叔的意思是……”
“孔家码头涨了,你说别人的码头涨不涨?所有的码头都涨了,你说运输业要不要涨?运输业涨了,你说车马费要不要涨?这车马费要是也要涨……”
“洪叔我明白了。”常生点着头说:“整个物价体系都会受到波动,容易造成大规模的罢工罢市。”
洪移山也点了点头:“侄儿倒是一点就透,可眼下你能有什么法子制止孔家码头罢工一事?”
常生低下头,叹了口气说:“眼下是没有,但我会想办法的。”
陆子亭也跟着叹了一口说:“再过三天就是翁大帅的寿宴,赶在这个节骨眼上出这种事,别说你作为孔家的代表,就是我这个商会代表都觉得丢脸啊。”
常生又抬起头来说:“义父不必过太过焦虑,常生必竭尽全力把事态控制住。不过今晚……我得回孔家一趟。”
“你去吧。”陆子亭点点头嘱咐了一句:“这事必须和孔家二少爷一起商量,你切不可蛮干。”
“是,义父。”常生起身要走时,书房的电话响了,陆子亭便对他做了个可以走了的手势然后起身去听电话。常生等陆子亭进了书房以后,却走到洪移山面前,小声说:“洪叔,我打听点事,您别和我义父说,我怕他担心。”
“哦,什么事?”洪移山做洗耳恭听状。
“七八天前,报纸上是不是登过青帮门下的兄弟会被灭门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