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显然已经对这种场面习惯多年,面不改色的推开门,请他们进去。
客厅里四个男人无措的围在软沙发边上,章禾炀看着是刚回来不久,身上的学校制服还没来得及脱,满脸烦躁的踢了一脚茶几。
“要我说,父亲你也太不讲理了,他想去就去呗,你凶他干什么,现在好了吧。”
章慎远焦头烂额的呵斥:“闭嘴,滚上楼去!”
章禾炀无所谓的撇了下嘴,不以为然:“老了就是脾气大,啧。”
章慎远:“……”
门口三人:“……”
他们不该在门口,该在地底。
齐暄把带来的礼物交给管家,试探的上前几步,得到三人的眼刀攻击,他无语了一瞬间,蹲在姚奴面前,同他说话。
他今天换了件开襟样式的拖尾款裙,细细白白的脚腕上绑了个金绳,抱起来才知道大腿上也扣着一条金色的细绳,不紧不松的勒着腿肉,粉白的脸已经哭红了,瞧见多日不见的齐暄后,从沙发蹭到他怀里,抽抽搭搭的开始告状。
“他……呜不让……去,林呜!”
齐暄哭笑不得,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了好一阵子,中途蒋任汀和周池也过来哄他,把章家三人成功挤开。
章寒司气的要命,冷峻的脸整个黑下来,和章慎远同时咬牙切齿:“……放肆!”
一旁的章明演被他俩这一声充满封建不平等权势的“放肆”给激出来一胳膊鸡皮疙瘩,默默离他们远了点,他一个糙汉子,真受不了。
姚奴哭的太久,话也说不清楚,还是一个劲儿的诉说章家人的可恶行为。
姚奴:“不让我……呜呜去,南南林,咳咳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