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还把头发抓得像个鸟窝一样,衣服有皱,见车外站了这么多人立刻乖乖过去站好打招呼,“老师们好。”
“这就是你的得意门生啊?!”今天来的有手术的主刀手还有好几个助手,第一次见蒋还不免多看几眼,“这次过来只带了他一个?”
老教授入乡随俗咬着一口别扭的中文回道:“似的,特意带来学习一下你们这里的基数。”
同行听得发笑,蒋还听着痛苦,连忙道:“老师,你就说英语吧,他们都能听懂。”
十来个人站在门口实在不方便,说笑一阵就被人请到了酒店里面去,负责招待的是供应商的助理,推开包间的门口说道:“诸位先坐,我们老板一会就来。“
包间宽敞又雅致,中间一个可容纳三十人就座的大圆桌上已经摆了十几道凉菜。蒋还根本没有听助理说了些什么,一双眼睛就盯着吃的了。
老教授和主刀手坐在一起,两个老头子用英语聊得还算和谐,蒋还跟身旁人的说话有些不专心,盼望着那老板赶紧来可以开席吃饭。
严军进来的时候站在门口停了一小会,平淡的目光在看见那个双目发亮看着自己的鸡窝头身上停了几秒。
“严先生来了。”主刀手显然是跟他不是第一次见面,见了人立刻起身招呼,屋内的人也都跟着站了起来。
蒋还和老教授也跟着站起来,瞧见了这位严先生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那人面色冷酷,进屋后连句话都没有。
“教授都坐。”严军上前跟着他们握完手后拉着椅子坐了下来,“这次我做主过来是有些不合规矩,你们医院里规矩严我是知道的,只不过是想提前听你们说说手术中的事情。”
“仪器已经进了医院,前期操作有问题吗?”
乾默坐在严军身边,只安静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