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沉脸色一顿,说:“他也要出差。”
郑女士皱眉,“你出差就算了,他怎么也要去?他这么……”
邢同志拉了自家老婆一把,对儿子道:“行了,我们都知道了,你们在外面出差都小心一点,注意安全。”
邢沉点点头,拿起外套,说:“行了你们不用送,坐下继续唠嗑吧。”
之后邢沉拦了一辆车,去了码头坐船。
-
清冷的月光铺打在海上,遥远的海鸥高鸣,夹杂在轮船的呜呜声里,唤出人心里的一片安宁。
邢沉站在船道边,抽着烟。
不时有船客走过,偶有几个人也会停下来欣赏一下夜景,或者抽一支烟,跟邢沉打个招呼聊几句。
其中一个兄弟顶着熊猫眼,靠在旁边打哈欠,也不回去睡觉。
旁边一胖子小声地跟邢沉透露,“跟他同房的两个船客,碰面还不到一个小时,好上了。这不还在里面大战三百回合呢。可怜的孩子,都一个小时了还不敢回去。”
邢沉:“……”
成年人对于情事方面,不掩饰也不修饰,但这么目中无人的还真少见。
这时,胖子又说:“那房间里还有一个兄弟,听这声音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我觉得要么是他那方面不行,要么,也许他也想加入。”
邢沉微挑眉,“aab啊?”
胖子摇头,举出三个手指,“aaa。”
“……”
邢沉抖了抖烟灰,说:“你也是那房的?”
“巧了,”那人说,“我跟你同房,另外的四个是我们的房友。”
邢沉:“…………”
上船到现在,他就回房丢了条毯子——他把项骆辞家里的那条毯子拿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