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消失匿迹这么多年,突然中了好几十万的彩票,想找个刺激玩玩,没想到那个人有艾滋病,因为愤怒过激杀人——”
“就这么简单?”
邢沉冷笑,“简不简单都先把人抓到再说,我就不信到了我手里还撬不开他的嘴。”
“……”
沈从良还想说什么,但见邢沉肢体别扭——大概是伤口不舒服了,他叹了口气,说:“这个案子我让二组加进来一起调查,你先回去养伤吧。”
邢沉就不乐意了,“我这点伤算什么?老子什么刀枪火海没去过,就这能有……啊卧槽——!”
沈从良刚刚故意在他的手臂上一拍,把某人拍得龇牙咧嘴,还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这就是你说的没事?”
“我——”
“行了,明天的行动我让沈照先负责,你不准去。”沈从良眼神警告他,“你要是敢擅自行动,我就把你受伤的事告诉你家母夜叉。”
邢沉垂死挣扎,“你说她母夜叉不怕我告状?!”
“你爱告就告去。”沈从良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直接挥手走人了。
邢沉:“……”
其实邢沉真不觉得这伤有多重,就是突然觉得腿脚有些无力,且隐隐泛疼,兴许是刚刚手贱捏得太用力了,白费了项骆辞这么温柔的包扎技术。
沈从良让他滚这话真不是说说而已,邢沉刚做好“我就赖在办公室里不走谁能把我怎么样”的准备,沈从良就先发制人地发了一份通牒——让沈照负责明天的扫黄行动,并且专门让吴秘书亲自送邢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