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仓皇地逃出医院之后,叶殊过了半个月再次踏入病房,在此之前,不知道为了壮胆还是什么,给辛雪稚报告了一声。
辛雪稚收到短信前正在拒绝况戍执意递到嘴边的牛奶,“在家里吃过饭了,我不喝,还有,今天我没课,你为什么跟过来?”
况戍只好把牛奶喂给自己,几口干完一盒,“你下次来图书馆也提前告诉我一声,我一样可以接送你。”
“我家司机快失业了。”
“哪会?”况戍说,“你那个继弟杜晨,我看他挺爱支使人的,司机有得是活干。”
辛雪稚翻书的手忽然顿住,抬头看着他:“你况戍,你是不是因为知道了什么,才非要接送我?”
况戍把盒子捏扁送进垃圾桶,很自然地装傻:“啊?”
“别演了。”辛雪稚扼杀住这个未来影帝,“那天你用自行车截胡的时候肯定就察觉到了一些不对,最终笃定想法是在我上墙找你的那天。恩,让我猜一猜,你肯定还问了管”
“”况戍不由地坐直了,“雪稚,你在我脑子里安监控了?”
辛雪稚:“只要足够了解一个人就可以做到。就像你可以从一个小细节判断出我和杜晨的关系,都是一样的。”
况戍靠他更近,亲昵地撞他的肩膀,“那你说,我俩这是不是天生一对?”
“不知道。”辛雪稚一脸冷漠地看书,“我只知道,你下回来图书馆吃的喝的都别带进来,还有,话少点,离我远一点,你打扰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