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博尔只觉跟他说话好像东扯葫芦西扯瓜,他可不相信温欲听不懂皮痒欠是什么意思,还敢回答是有些痒?绝对是吃准了自己不会把他怎么样,故意的!
“趴下!闭嘴!”一巴掌狠狠拍在他屁股上,温欲忍不住抬头啊了一声,声音之媚听得兰博尔毛骨悚然,裤裆快要支持不住。
“你平时说话都这样?你当医生的能这样?”兰博尔一边给他揉背一边道:“我跟你没仇吧,至于这么整我吗?”
温欲享受着他的抓揉,像一只慵懒的猫,懒洋洋地回答:“你和以前不一样,挺有意思。”
“怎么不一样了?”
“换成以前你忍不到现在,”温欲说:“我可不会忘记你一上来就对我动手动脚的事情。”
兰博尔:“没记错的话,是谁手都不让摸?你是给钱才能摸的小猫咪?地下吸猫场所屡禁不绝?”
这里勉强算地下场所,温欲噗嗤一声笑了,他眼神清澈明亮,笑起来的弧度如杏花新绽枝头,瞬间看呆了兰博尔。
突然,温欲眼神捕捉到了什么,他伸出手往兰博尔衣袖上一摸,兰博尔来不及阻止,只见下一秒温欲葱白的指尖上夹起了一缕轻飘飘的物体。
一撮猫毛。
兰博尔突然噤声,直直看着温欲,空气安静得只剩两人的呼吸声。
温欲盯着猫毛看了许久,慢慢、慢慢扭过头把视线死死定格在兰博尔脸上,不可置信道:“谢之誉?”
兰博尔:“······”
温欲彻底呆住了,张了张嘴,说出的话却混乱到毫无逻辑:“你、怎么会······为什么是你?这不······不可能啊,你怎么在这里······不对,是你怎么······包工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