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渊扶着冷玉刚要迈进寝宫大门,听到脚步声回头见人来,立马松手,长孙子安将人抱起来道:“凤渊,你去让太医院把醒酒药备好!”
“是。”
见人跑远,长孙子安垂眸看着怀里的人,手掌用力狠狠拍上那人挺翘。臀瓣,冷玉嘤咛一声,头蹭了蹭男人胸口,小声嘟囔一句:“你以前从不让我喝酒的!”
“是我不好!”
知道怀中之人,这是把自己当成谢无语,但看着他软萌的样子,长孙子安也不想计较。
“夫君,人家要骑大马嘛!”
“好,一会儿让你骑个够!”
“不许骗我,小时候你老说怕马踢我,都不让我去马场!”
“不骗你,让你骑个尽兴,好不好?”
一边说着一边朝寝宫走去,侍女们看着他二人那样子,心领神会的为其关上殿门。
不一会儿,寝宫内传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啊,夫君…我…我不要骑大马了,骑大马…好疼…啊…”
“玉儿,不许赖皮,说好要尽兴的!”
大声的惊叫,渐渐被断断续续的抽噎声和不安的呻。吟代替。
次日,天刚蒙蒙亮,冷玉就醒了,身边的人仍在睡,他缩在长孙子安的臂弯里,出了一身汗,从他怀里慢慢向外挪,掀开一点被子,将热气散了出去后,冷玉伸手摸了摸肚子,感觉没什么异样,悬着的心才慢慢踏实下来。
许是察觉出动静,长孙子安睁开双眼看着他,瞪着俩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自己:“时辰还尚早,睡觉!”说着,又把冷玉严严实实蒙在了被子里。
又睡了半个时辰,子安起身掀开床帐向外喊道:“凤渊,准备热水,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