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皇帝和皇后这这下都放下心来。
只要这两个孩子是真心想在一起,他们不会阻止,更不会像先皇一样给太子塞各种世家子女。
如果一个未来的君王需要用女子困在后宫来平衡朝中的势力,只能证明,他的手腕不够。
太子未来会怎么样皇帝和皇后现在不知道,但现在看来,至少不比他们差。
从皇宫出来后,祁渊和林池并没有直接回到东宫,而是来到上一次两人刚进京城的时候来到的酒楼。
这一次他们听见讨论的,已经不是上一次听见所讨论的和“太子”有关的问题,而是变成了平阳侯府。
昔日被人追捧的平阳侯府如今在众人的口中已经变成笑柄,曾经被京中女子人人追捧的侯府世子和小姐被当做瘟疫似的避之不及。
“嘿,要我说,这就不是人干的事!”
这一次坐的是大堂,两人不用符箓就听得见众人的说话声,“这事啊,绝对就是冤魂索命!”
说这话的人衣着不是很华丽,但从有桌上的菜肴以及同桌的另外几个人看,家中并不缺钱,只是习惯节俭。
那人同桌的其他明显也喝多了,都是面红耳赤的样子,勾肩搭背的让他继续说。
“我发迹之前,是京城外面一个村庄的人,这点兄弟们都是知道的吧!”那人又喝了一大口酒。
“你这事都说了多少遍了,赶紧说说侯府的事。”
“就是就是,别跟个娘们儿似的磨磨唧唧。”
“我之前在那个村子,十多年前有个京城的小姐过来,说是什么‘婚前失贞’?本来是要死的,家中的长辈舍不得,于是把她送到了我们那的一户家中算得上富裕的农户。”
“那个小姐刚来的时候吧,村里人都觉得她婚前失贞,不是个好东西,所以都对那家人避之不及。”
“但后来慢慢相处下来,发现那个京城来的小姐为人处世很好,也不会看不起我们这些泥腿子,都对她有了改观。”
说着说着那人就开始闭眼睛,像是喝醉了要醉晕过去。
那人被同桌的人拍醒:“快继续说,别这个时候晕过去!”
“嗝!”说话的人打了个酒嗝,吐字都有些不清楚,“后来吧……后来那个农户的家里突然多出了个孩字,有人说是那个京城来的小姐生的……有人说是捡的……”
“然后那个小姐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一天醒来死了,没过多久,那家人除了小孩,全部都死了。”
声音越来越低:“那个小孩,据说是被带回京城了……”
然后就再也没有声音,一桌人都趴在酒桌上沉沉醉晕过去。
周围桌子上的人都竖着耳朵听,纷纷想知道和平阳侯府到底有什么关系,结果听了半天连平阳侯府的狗都没有提到,纷纷失望的继续喝酒吃菜。
“林?”祁渊握住林池有些发抖的手,二话不说在桌上放了一锭银子,背起林池走出酒楼。
众人只当这两人是兄弟,其中一个喝醉了,只有瞥见两人的俪莺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
带着林池来到一个无人的小巷,祁渊直接使用一个传送符回到东宫的寝殿。
林池好似又陷在了梦魇之中,祁渊这次不带犹豫,径直吻上已经被林池自己咬的有些充血的唇瓣。
祁渊撬开林池的牙关,灵活的舌头在他的上颚扫过,让林池在他的怀里一抖,不多时就清醒过来。
这一次两人的关系与上一次不同,林池醒了也没有被祁渊放开,反而让他的动作力气更重了些。
祁渊压着林池亲到他眼中浮上一层莹润的光泽,两颊嫣红,脖颈的肌肤处泛着好看的粉红色才把人给放开。
林池喘息着平复自己的呼吸,祁渊就抱着他,把头埋在他的肩上低低的笑,笑完了,声音还有些喑哑的问道:“我的小玫瑰,是又想起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