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暖自然听出了他的咬牙切齿,想到原剧情中在宫廷禁药面前他都能生生忍耐,她有些担心,顿了一瞬,再度开口。

“谢栾,或者你自己解、决下,我闭上眼睛捂着耳朵不看你……”

可话没说完,眼前一晃,下一瞬,她就被狼崽一把按倒在车厢里。

头顶,狼崽红着眼:“我说了不需要你听不懂吗?”

素来桀骜肆意的一张脸因为极度的忍耐和莫名的怒火有些扭曲,却不难看,反而愈发显得他泛红眼角那些许隐约的水汽有些可怜。

两人距离极近,盛暖自然能感觉到他滚烫的呼吸和紧绷的身体……顿了一瞬,她忽然开口:“或者,我送你去找萧小姐?”

狼崽太倔强,一副天塌了都能靠一

张嘴撑起来的架势,盛暖不想他太痛苦更不愿意他为了她伤到自己身体,索性下了一剂猛药。

果然,听到“萧小姐”三个字,谢栾眼中血色更浓。

他咬牙切齿像是恨不得把她生吞了一般:“长公主倒是贤惠的很,都能替自己驸马选枕边人了。”

盛暖勾唇看着他,伸手轻揉了揉他后颈,安抚炸毛的狼崽,嘴里却继续刺他:“那你要去吗?萧小姐住在何处,你告诉我,嗯?”

话音未落,便见谢栾一双眼要充血一般:“你……”

喉结剧烈滚动,他恶狠狠看着眼前还带着笑意的女人,心里恨极了,低头撕咬般吻了上去:“我咬死你!”

谢家还有些距离,马车直接被赶进了更近一些的公主府,畅通无阻从后门进了院子里,很快,车边的人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夜色静谧,只听得马车微微晃动着,隐约传出粗、重的喘、息。

一声低呼响起,伴随着盛暖有些忍无可忍的声音:“你属狗吗?”

话音未落又被吞噬的溃不成音,有些发狠的声音像是在威胁她:“叫我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