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是中邪了,不过也有人说就是癫痫,所以你还是离远点吧!老板娘是个好人,不会讹上你,但咱们也别自己找不痛快。”小姑娘顿了顿,又觉得是自己话太多了揭了别人的底,于是找补回来两句,“你也别放心上,我看游客住过去也没出什么事。”
“嗯。”
夏怀礼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默默点头。
小姑娘说:“不跟你们多说了,我去上菜了,你们吃好喝好啊,我们这里还有桂花酒和乌梅酒,自己酿的,要不要来一杯啊?”
“不了不了。”夏怀礼摆摆手,生怕自己喝多了又惹出什么事。
两人吃饭,夏怀礼小声问陆泓:“大佬,你怎么看?”
“看什么?”
“那俩小朋友啊,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陆泓笑了:“你以为自己走到哪里都出事?”他伸手捏了捏夏怀礼被烤鱼蒸汽熏得湿漉漉的耳垂,“坐到我边上来,我跟你挑刺,这样不方便。”
夏怀礼哦了一声,乖巧的挪动座位。
濮水镇的夜晚热闹又安静,西边是老街区,是濮水镇本身原住民居住的地界。东面是旅游区,大部分都是招商引资的外来人,把这里打造成了独一无二的热络景点。一边灯火通明,一边寂静沉沉。
吃完饭后,两人在西边的街区转悠着,小路上还残留着前两天大雨的痕迹。老房子的边缘生出青苔,石板路的缝隙中长出杂草。影影绰绰的黄色灯光从玻璃窗透出来,与东边相比,这里似乎是另一个世界。
夜晚的风声中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