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百川刚压下去的情绪又涌了上来。

“就是，我想要变得……”

海恬还没说出来，蒋百川就托起她的下巴用拇指按住了她嫣红的唇。

他不想听，不想让这张他喜欢的小嘴吐出让他疯的话。

大哥的背刺和之前兄弟们的残肢断臂交织在一起。

冲的他短暂的失去了理智。

海恬……也要抛弃他么？

还是说，他对她来说可有可无？

一向勇往无前的他头一次感觉到挫败的感觉。

当初躺在废墟里，浑身上下都失去知觉他都没有觉得害怕。

可此时却怕海恬和他说，她要离开他！

一想到这种可能，他拧了一下眉头复又舒展，调子依旧轻佻，却双眼赤红，嗓音沙哑：“不是要报答老子？衣服不脱，人不睡，你他妈的要嫁给谁？”

说着，大手压着那小手按向自己胸口的扣子，一副自荐枕席的便宜样。

海恬脑袋嗡的一声，报答？

心跳骤然加快，下意识想要开口。

可那粗粝的拇指就用了分力气挤进了她的唇缝间，让她不敢轻易张口。

即便没有追问出口，但心里却更加肯定了那个从未被肯定的猜测。

愣神的瞬间，蒋百川已经不知道何时将她身上风衣拽开了大半。

细腻的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她不由得轻轻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