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诚都不知道叶家的那个影视公司,蒋哥又是从哪儿知道的?
“哥?你真的没有被夺舍?”
“滚!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得了,那帮狐朋狗友不是一直巴着你吗?正好是他们出力的时候了。”
温诚年纪小玩的花,认识一帮三教九流,打听着这种事儿最合适不过了。
“啊,那倒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哥,你太奇怪了!你就是看不见,你要是能看见,就能看见我光滑细腻的胳膊上起的层层叠叠的鸡皮……”
温诚还没说完,就听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他咂了一下嘴,又眨了眨眼,大又圆的眼睛里透着一股清澈的愚蠢。
温诚将手机揣到裤兜里,推开门。
里面的重金属音乐震耳欲聋,坐在包间正中间的钱程看他进来了,歪头靠在搂着的女人肩上。
“小温,还以为你跑了呢!”
温诚哼了一声,双手插兜窝在沙发里,钱程因为和他名字同音,总一副和他很有缘很熟的样子。
实则温诚不是很喜欢和他玩,他顶多玩的花,但从来都尊重一起玩的人。
可钱程却仗着有两个钱,喜欢玩以钱压人那套,尤其喜欢磋磨人的自尊,在他看来脏死了。
钱程见温诚对他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搂着女人的手用了点力,直到听见怀里女人呼痛,他一把把人推开,“让你来不是听你乱叫的!叫不好就滚!”
温诚一副看神经病的样子看着那边发疯的钱程,懒得搭理他,用脚踢了踢坐旁边不远的刘锦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