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解释也没错,只不过瞒了一夜,反正后面俩人恐怕见不着了,无所谓。
曾言凑到陈晚声耳边,悄声说:“你偷偷给我讲,哪儿找的,好猛。”我喜欢。
陈晚声推开了曾言的头:“男的,要不要。”
额,还是不要了吧。
他取向女。
接下来学习周,陈晚声没有去校外兼职,就在校内发办卡的传单,每日都在食堂解决吃饭问题。
空下来就学习,不想学就去发传单,陈晚声一直在让自己忙起来,但是每晚躺在床上的时候,总有一阵挥散不掉的胡思乱想。
尽管在逃避,但是不可忽视那就是顾寻违。
好不容易沉入梦境,梦里边又是自己与顾寻违赶海的场景,自己捉到了大螃蟹,而顾寻违在给他找猫眼螺,让他捏水玩儿。
难道就真的忘不掉了吗?
在第一周的时候,陈晚声以为是身上的痕迹没有消,所以顾寻违总是出现在自己的梦境中,但是当第二周过去,身上的痕迹已经完全消除了,顾寻违还是会入梦。
陈晚声有些自暴自弃,决定由着自己的脑袋胡思乱想。
一个平平无奇的周四,下午没课,陈晚声来食堂就比较晚,当他赶到窗口时,常吃的几家竟然都收窗了。
于是动了一个念头,不如去校外吃。
连着两周都是安全的,没有收到异常短信,周围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人,况且学校大门好几个,自己随便从哪个门溜出去,都不容易被发现。
陈晚声想吃二门的炒河粉。
在寝室群群发了一条:“儿子们,要吃炒河粉吗?爹去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