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晚声发颤的时候,顾寻违突然发狠的咬上去,比午时还要狠。
“你个混蛋!疼啊!”
陈晚声的嘴是自由的,只能扯着嗓子吼,宣示着顾寻违的暴行。
顾寻违把陈晚声的二郎腿放下,摁在沙发上:“下次,再跑,就比这次咬得还重。”
陈晚声赌气的背过身去。
下次,你就逮不到我了。
这人不会和外面的大黄一个品种吧,咬人真疼。
院子外响起铃铛声,若有人来访,就会摇门口的铃铛。
顾寻违看了一眼在生闷气的陈晚声,转身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提了两个袋子。
菜都被摆上了餐桌,但陈晚声还撅着屁股窝在沙发上。
顾寻违叫了两三声,没见着人动,只好走过去叫:“晚声同学,吃饭了。”
陈晚声捂住耳朵,往沙发里边蹭了蹭。
为了照顾还在生闷气的晚声同学,顾寻违声音放低:“再不吃饭,就冷了。”
“不去。”
沙发角里漏出点声音。
既然叫不动,就只好采取一点非常规的方式了。
顾寻违将贴在沙发椅背上的陈晚声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最终视线落在了撅起的屁股上。
拍得不重,但是陈晚声迅速捂住屁股窜起来:“你干嘛!”
顾寻违两手一摊:“吃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