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岁双目放空,爷爷热心地说:“是不是逃学怕被老师发现,没事爷爷可是这儿的门卫,有这门的钥匙,你悄悄溜进去,爷爷不记你的名字,”爷爷凑在宁岁的耳边,偷偷说。
爷爷起身便要去找大门的钥匙,年纪大了,容易记性不好,爷爷揉着自己的下巴,“这小门的钥匙在哪来着,我这记性。”
宁岁回道:“桌子的中间抽屉。”
“嗷对对对,是在那里。”
校门里,年级主任正背着手,从远处走来。
宁岁怨从心起,嘭的一下起身,大步前去,要去质问他们,明明签了一年的劳动合同,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来时招来不要时踢去,会伤人心的你们知不知道。
年纪主任看到了门口的宁岁,惊喜地朝他挥手,迎接老员工回家。
两个人,一个满脸的怨气煞气,一个是满脸的喜气洋洋,被分割在铁门两侧,氛围截然不同。
陈烨木撩起袖子,随时准备搭把手。
大战一触即发,一个佝偻的身影蹿到了两人的中间,老鹰护小鸡崽似的张开双臂,喊道:“哎哎哎,你们干什么。”他苦口婆心地说:“回来不就好了,有什么好动干戈的,伤和气啊。”不就是学生逃个课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小时候没逃过课?
年级主任笑容灿烂,说:“怎么可能动干戈呢,咱们都是文明人,老徐,给开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