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晨,我现在就是个没实权的光杆司令,就算你要听陈副总的意见统一调度,也不至于做得让我无人可用吧。我现在手底下剩下的人要么是什么都不会的实习生、要么是混迹职场的老油条,让我重新组建班底会严重影响业务进度的。”
吕晨脸上的神情讳莫如深,哪怕面对乔罗的诘问,也没让他的面容有半分触动。
不过半晌乔罗就径直败下阵来,脸上的神色垮了又垮,不经意间对上陈煜的目光变得更加阴沉。
“就因为这个到陈副总的办公室里闹?”吕晨眸中浮现出一丝戾气,刻意压低了声线敲打说:“你看你现在这样还有身为高管的自觉吗?我给你放一周假,你回家好好调整调整,别把你的情绪带到工作上来。”
面对着吕晨的突然发难,吕晨猛的睁大了眼睛,鼻腔中接连喘出了好几声的粗气,临走时还狠狠地剜了陈煜一眼。
陈煜办公室的门被摔得震天响,吕晨看着一脸无所谓的陈煜,却露出了好整以暇的笑,阔步走到了沙发边坐了下来。
“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明显了,乔罗只要稍微有点脑子,就知道今天这场戏是咱俩串通好了夺权的。”
陈煜悄然递了杯水到吕晨跟前,对上吕晨毫不在意的目光时却骤然间敛了声。
“他就算是发现又能怎么样。”吕晨毫不在意地将身体倚靠在了沙发椅背上,再次开口说话时语调中满是不屑:“他就是心太大。何斯砚跟在我身边十几年都不敢跟我要的东西,他这样的人也能妄想?”
陈煜对此不置可否。
当年把何斯砚赶出公司时也是同样的路数,先逐渐架空而后又扫地出门,这种事儿干起来倒也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