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正事,何斯砚收拾着散落在车座上的文件夹,瞬时开口打趣问道:“今天帝都有个医学研讨会,我听说夏医生也去了,好像还是跟治疗他手上伤口的那个医生一起去的。”
写出林邵泽的神情还没怎么变动,却在听见时祈年跟着去时染上了一抹晦暗:“我待会儿有点事,就不去公司了,至于那份策划书……看你的时间安排。”
这才刚把何斯砚送到公司楼下,就招呼着司机一股脑的往夏冰家开,看着屋内亮着的灯光,那颗焦躁不安的心也终于宁静了下来。
在家就好。
房门被敲响的那一刻,夏冰正挽起袖子打扫卫生。
研讨会上病例被展现出来的那一刻,他实在无法描述心里的感觉。就算是身边有谢均川和陈潇然的安慰,但那块空落落的空洞,依旧是谁也弥补不上。
烦闷的感觉不断侵袭着大脑,只能动身劳动才能减轻那种感觉。
把玄关展台上的那个花瓶归于正位后,夏冰才抬手拧开了房门。瞧见林邵泽的那一刻,恨不能顺手把房门给摔上。
这样的举动终究是有些孩子气。
夏冰的嘴角接连垮了垮,才憋闷着问出话来:“你怎么来了?”
“不欢迎?”
林邵泽侧身绕过夏冰挡住门框的动作,顺手把脱下来的西装挂在了衣架上,这才注意到了客厅内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