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人群走进交流会的大厅,落座在他们身边的都算得上是业内的佼佼者,而时祈年安顿好他们的位置后,更是被引上了主讲台。
灯光打在他身上的那一刻,仿佛万千的视线都被锁定在了他。
时祈年的研究方向就是手部肌群的恢复,所以在阐述自己的研究成果时,目光频频的落在夏冰的身上。
他的演讲是以夏冰的病例为切入点,所以在屏幕上展现了夏冰手部恢复时许多阶段的照片。
“这是我接洽到的最为棘手的一一个病例,贯穿性的创口让他的手部肌群和神经受到了无法逆转的损伤……”
时祈年在讲到自己擅长的领域时两眼放光,压根没有注意到台下人的反应。
虽然这是用于医学研究和演讲,但于夏冰而言,无异于是揭开伤疤往上撒盐。
呼吸声逐渐沉重,陈潇然也小心翼翼的偏过了头来。
“冰哥,没事吧?”
由于灯光的照射,夏冰此刻惨白的面容并不明显,只是眼底那风雨欲来的失落直直的落到陈潇然的眼底。
他向来心思细腻,此刻更是直接揽住了夏冰的胳膊:“冰哥,要不我陪你出去走走吧,反正这个交流会又不是关于脑部肿瘤的,听多听少无所谓。”
谢均川坐在陈潇然的身边,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夏冰情绪的变化,但在听清时祈年阐述的案例时,心脏猛的跳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