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做的什么孽,这一辈子才跟你做兄弟啊。”
一边感叹着,一边逡巡着林少泽这房间内的装潢,逐渐把视线锁定在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上。
这是已经被拆封过的,里面装着的是一根款式极为经典的领带。林邵泽对这种东西可不是那么会保管的人,一定是夏冰送的。
见不着人的这段时间,合着林邵泽都在这儿睹物思人呢。
徐朔抬起手腕瞧了瞧时间,随后就一脸烦闷的瞪了林邵泽一眼。原本今天晚上说好了要跟何斯砚去打台球来着,让林邵泽给搅和了个彻底。
算了,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
隔天醒来时,宿醉带来的痛楚一遍又一遍的袭击着林邵泽,所有难堪的记忆一股脑的涌入大海,让他头疼欲裂。
究竟是谁说喝酒能浇愁的?
明明这东西一点都不管用,醒来的时候反而会因为那种空落落的痛失感,再次陷入无尽的地狱。
没有人能够在过往里走得出来,没有人可以在感情里全身而退。
徐朔已经走了,还在床头上留下了一张纸条,坐在窗边清醒片刻后给他打去电话报平安,这才将自己又重新的摔到了床上。
此刻的脑袋里如同走马灯一般闪过无数夏冰留下的痕迹,甚至有许多是只有自己才触碰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