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夏冰的声音沙哑且艰涩,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跟着愣了愣。
几秒钟后夏君山朝着林邵泽歉意的开口:“夏夏现在正难过着呢,心情可能不好,要不邵泽你先回去。”
男人往前的动作一顿,讪讪的点了点头:“夏伯伯、伯母,那我就先走了,改天再来看冰哥。”
……
炙热且耀眼的阳光透过窗户,打在雪白的病床上。窝在病房里的那个青年面色极其的阴沉,两眼木然的盯着自己背后后缠绕起的左手。
陈潇然透过病房的窗户往里瞧着,看着夏冰如此破碎的模样,愣是没敢敲门。最终还是在谢均川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冰哥,我给你带了点蛋糕。”
陈潇然看着沉默至极的夏冰心疼不已,自顾自的把蛋糕捧到了夏冰的跟前:“吃一点嘛,我听伯母说你一整天没吃东西了。要不然我陪你一块儿去美国吧,听说那边的医疗条件比国内好,总会恢复的。”
夏冰还没等表态,谢均川就猛的睁大了眼睛,颇有些不可置信的瞧着陈潇然。
“你甚至都没护照,而且你去了美国是给你冰哥添乱。”谢均川重重的吐了口气:“要不还是我陪你去吧,我也认识几个专家。”
夏冰瞧着那送到嘴边的蛋糕,终究是不情愿的咬了一口,以前那么喜欢的口味,此时却只觉得甜腻。
心情低落至极,连吃饭都没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