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已起半月有余,沧澜国却是连连战败,损兵折将,城池丢失十余座。
百官讨论着此事,焦灼不已:
“皇上,那沧澜岐在沧澜国生长,对国内地形、攻防线、要害之处,了如指掌,有这只蛀虫在,我国危矣!”
“难道要派人、将其暗杀了吗?”
“可他乃是沧澜血脉,沧澜祖上有言,不能残害手足……”
身为皇室,不可自相残杀。
然,除却皇室,又有谁敢去抹杀皇室血脉?
针对这个问题,文武百官不禁吵了起来。
老臣思想固执,认为不能杀。
青年官员为大局着想,认为其必诛。
双方争论:
“眼下,最要紧之事乃是如何反击,就算是杀了沧澜岐、也不能阻止北寒西疆的进攻。”
“可若是不杀了他,北寒西疆的攻势将会强上数倍!”
“不行!即使沧澜岐有罪,可他仍是皇室……”
“固执……”
“你说什么……”
话不投机、想法不同,顿时为各自的想法而争论起来。
你一句、我一言,顿时吵得不开交……
皇位之上,沧澜萧头疼欲裂。
争争争、吵吵吵,吵得他头都大了!
这群身披官袍、吃着朝廷俸禄的人,难道就不能出些有用的意见?
“皇上,微臣认为……”
“皇上……”
“皇上……”
“够了!”
沧澜萧拍桌而起:
“都给朕安静!”
吼声起,刹那、空气瞬间恢复安宁。
这一刻,安静的仿若掉根针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