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外交大臣柳谦出身、跪地:
“微臣于今早接到消息,西疆陛下要求尽快签订和平条约、且护送蒹葭公主回国。”
“兵部尚书、速查边疆情况。”
沧澜政扬声:
“至于那蒹葭公主……不急。”
他扯唇:
“西疆既怀揣他心,此时、想要人,且看西疆的诚意!”
“皇上不可!”
一位大臣站出一步:
“虽说西疆果来者不善,可蒹葭公主是打着和平的名头前来,沧澜不该有过度之举,否然、此话传出去、影响极大!”
“安大人所言极是。”
又一位大臣站出身:
“皇上,请您三思,就算西疆果来者不善、可他们眼前却无过分之举……”
“无过分之举?”
沧澜政睥睨那位大臣,极沉的目光仿若泰山般沉重、压迫、逼人:
“朕倒是好奇,那日、行刺朕之举、乃是应当?”
大臣顿惊。
霎时、竟无言……
几日前,接待宴上,皇上受刺,证据直指西疆……
这是不争的事实……
西疆果失礼在先、藏兵在后……
如此一想、皇上扣押蒹葭公主、不无道理。
霎时、无人敢再劝。
数秒静默……
沧澜政扬袖、扶额、几分疲惫:
“若是无事、便退朝罢!”
“是……”
朝臣们张了张嘴、又闭上。
欲言又止……
与太子相关的事、他们有太多的疑惑,又不敢贸然多问……
只好折身退朝。
然、一抹身影突然站出一步:
“皇上,臣有言。”
只见,一袭青色官袍的秦家主跪地、拱手:
“昨日,听闻、太子殿下……被……关押在府……”
沧澜政目光顿沉、顿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