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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公主乃是马背上长大的佼佼者、竟受不起这点伤?”

“我……”

“公主身份娇贵、娇滴滴乃是正常的,方才、就应该让你的帮手们一起上了,是叶某得罪了。”

“你……”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沧澜夜揉着叶洛的发、眼角宠溺:

“下次、让着些蒹葭公主,不必与外人计较。”

拓跋蒹葭气的银牙紧咬。

叶洛乖巧颔首:

“洛洛记下了。”

“嗯。”

他揉着她柔软的发、几分享受:

“我拟了一份婚礼用度单、特来拿与你看。”

叶洛瞧了眼天色:

“此时不早了、不如明日再看……”

“无妨。”

他薄唇轻扬:

“今夜、本王与你同住。”

“那……也好……”

分明是想和她睡、说什么商讨用度、真是的……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两人一言一语、调情中。

这旁、便将拓跋蒹葭给晾着了。

她气得不轻。

咬紧银牙、愠怒:

“这就是沧澜国的待客之道吗!”

一句话、上升到国家的高度。

沧澜夜睨视而去、声线寡淡:

“速请大夫、另送使者等人回驿馆。”

语罢、执着叶洛小手、走向厢房。

“方才、可有伤到何处?”

“好像没有……”

“好像?”

“就是……我的手腕好疼……她方才掐我……”

“本王揉揉……”

两人细言细语、进了厢房。

拓跋蒹葭瞪着这一幕,握紧双手、双眼通红、差些冒火。

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