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外婆走后，戈意涵浅浅啜了一口纸杯中的凉茶。

入口先是胃酸，随后舌头上又泛着丝丝甜味。

随着凉茶入喉，所到之处有一种抚平焦躁的柔和清凉。

这几天为了赶戏，她已经好几个晚上都没好好合眼了。

喉咙里也长了几个泡，说话吃东西的时候火辣辣的疼。

随着这杯凉茶的入肚，戈意涵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活过来了，喉咙里的痛楚也被抚平了不少。

“婆婆，这个凉茶卖吗？”

她喊住正要往回走的许外婆。

许外婆愣了下，往常不是没人问过赠送的糕点饮料能不能卖，但没这么迫切的。

“这个是赠送的。”

戈意涵有点失望，最近因为喉咙痛已经影响了她的声音了，像他们这种小网剧，都是原音。

别人可能觉得无所谓，但她对自己要求一向高，即使演着不入流的网剧，也不愿意降低对自己的要求。

看出她的失望，许外婆想了想，回到店里找到许镜清。

“小清，有一个小伙子问凉茶卖不卖。”

许镜清愣了下，外婆一向能很好应付客人的请求，今天有点反常。

“外婆，那个客人是有什么特别的吗？”

“那小伙子瘦的一把骨头，头发也是乱糟糟的，看着怪可怜的。”

许镜清看着外婆满脸的怜惜之色，就知道她又心软了。

但自己的外婆自己疼，不要说是卖一杯凉茶了，就是免费送人一桶，只要能让外婆高兴，她都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好啊。那等下他进来用餐，你告诉我是哪一桌，到时候就卖他们几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