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不确定他是不是受了伤,全身僵挺着一动不动,“黎锡然,你是受伤了吗?”
黎锡然声音微颤, “不知道, 有可能是。”
尚禧暖一双水汪的猫瞳疯狂转动, 像是在逼自己努力回忆, “是坠楼的伤,还是刚刚玩帆船的伤, 还是最后你跳海的伤?”
低沉的浅笑声从黎锡然喉间发出, “可能是坠楼的伤还没好, 也有可能是玩帆船时扯到了肌肉,还有可能是跳海时”
“黎锡然!”大小姐咬着唇,恶狠狠道:“你如果还这样继续逗我,我会生气的。”
黎锡然这才虚着力将脑袋抵在她肩胛处,“暖暖,我是真的有点难受。”
尚禧暖已经分不清他在故意卖惨讨自己怜悯,还是真的伤到了,“你房间在哪?”
“二楼。”
尚禧暖无奈,只好扶着他肩膀将人送到二楼的豪华套房。
“万恶的资本家。”大小姐将黎锡然丢进浴室,叉腰站在客厅说道。
员工住双床房,他却住在客厅、书房、放映厅齐全到堪比小平层的房间。
“资本家小姐。”黎锡然恰时裹着浴巾出来,指了指主卧旁的房间道:“这里还有一间卧室,你也可以搬上来。”
尚禧暖没想到黎锡然会这么快出来,他皮肤被水雾熏得粉白,头发尚微湿凌乱地趴在额前。
但不得不承认,刚刚出浴的黎锡然确实要比往常多出几分蛊惑的荷尔蒙味道。
“你没事我就走了。”她时刻记得自己心里还泛着别扭,并没有准备要和好。
“暖暖。”黎锡然还想拦她,大小姐已经拉开房门闪出房间。
再捂着自己胸口平复凌乱的心跳,她才发觉衣服被黎锡然抱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