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的空调温度颇低,毛茸茸的玩偶温暖而舒适。她握着它的爪子,跟它say hi。买了它的主人不要它,不能让它呆在他的房子里,她却不能将它丢下。
她不知他为何突然提起了李子望,还要说那些话。
林夏自认问心无愧,她没什么好解释的。
正如他无需解释他的动机与缘由一样,他也不需要她的解释。只要将命令下达,让她去执行。不问过程,只要结果。
那她就做到好了。
遭受了他的猜忌,如一场无妄之灾,看着他站在那,往日的温存不复存在,说着无比伤人的话。毫不留情面,似乎都要将她与小熊一起赶出去,不要在他眼前出现。
她内心苦笑,林夏,这就是你爱的人吗?这就是你信任而想依赖的人吗?
他能将你捧在手心,也能将你摔下,只看他的意愿。
做情人容易,没有责任,连期待都没有那么多。在精神和□□上,只需放纵地追求愉悦。
做夫妻难,可此时林夏竟觉得自己内心如变态般强大,还能苦中作乐。往好处想,婚姻里尚未出现狗血的出轨与婆媳矛盾,这么个小问题,若是向旁人抱怨,说不定旁人还觉得你在晒幸福。
旁人自觉生活的苦像摔断了胳膊,而你只不过是蹭伤了皮。
可不知,给伤口消毒时有多疼。天热了反复发炎,久久无法愈合的钝痛,是有多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