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姜南呈跑出去的身影，他说：“嘴角的血迹擦一擦。”

“知道了。”姜南呈边跑边应声。

林逸凡靠在隔板间笑，口腔里血腥味蔓延，但他一点都不觉得腥，很甜。

方志屏息，收好手机录音，在另外一个隔间全程听录了姜南呈和林逸凡的对话，他本来是进来蹲个坑，正打算出去的时候，就听见外面有人急切的挤进了厕所隔间。

他好奇，提好裤子一听，声音挺熟，几乎立马就分辨出了是姜南呈和林逸凡的声音。

之前梁虎让他盯着这两人，两人之间有些什么猫腻就告诉他。

方志盯了一段时间，但成天都在学校里，即便是男女情侣之间看见个拉手的都难，更何况两个男的之间。

不过这次倒好，正好让他给碰上了，他本以为梁虎是胡说的，但没想到这两个人居然真的在搞。

有了这段录音，他应该就能在梁虎那里拿到又一笔不小数额的钱，攒多一些，他高三毕业后就可以去外面的大城市了。

方志听着林逸凡离开洗手间，他才慢吞吞的出了隔间。

教师办公室。

姜南呈喊了声报告，办公室里的老师们齐刷刷将目光投向了他。

“快进来，南呈。”老杨的声音比往常要温和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