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什么大事,顺着他也就顺着了。
派出所的电话在下午三点打来,谢泽留的是他自己的手机号。
那边说所里明天临时调休,问他们方不方便现在过去。
于是两个人又骑着一辆摩托赶到派出所。
民警照例先是调解,这次小男孩的父母都在,倒是不见了修车行的老板。
孟珩让谢泽去停车,自己先一步进的门。
大概是孟老板看起来实在是温润好欺负,他刚坐定还没说话,就听见孩子的母亲明里暗里阴阳他讹钱。
她越说越离谱,到最后坐着的民警都有些听不下去。
再看孟珩,往椅子上一靠,低着头划拉手机,正看外网最新的插画杂志呢,半点儿没把她放在眼里。
孟珩这人想问题通透,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吵得赢这种人,何况他也不会与人争吵。反正对面的全责是跑不了的,他安然等着就完了。
他理智,可他忘了在外面停车的人不理智。
谢泽从进走廊就听见女人尖锐的声音,先是讥讽“社会青年不务正业”,后面又说什么“托人查过,那摩托早就停产了,根本就是要报废的东西,凭什么他们赔”。
这话刚说完,正赶上谢泽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