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继续用匕首敲他脸，说：“他不会动你，我会。现在我们问什么你答什么，别耍花样。”

九皇子举手投降，但脸上不太在乎，示意两人提问。

林秋先开口到：“你在帝国内到底是什么地位？为什么看起来不起眼，但八皇子好像很忌惮你？”

他们在坐皇家货运星船离开阿曼星的时候，八皇子强硬地拦下星船搜查。他连父皇的脸面都不顾，但因为上面有九皇子的货，九皇子给八皇子发消息吼他，甚至还不客气地叫他“老八”，让八皇子成功放行了。

九皇子裹着毯子瘫在后座上，说：“庞大而悠久的帝国总是会有些秘密的，我是掌控这个秘密的人。对于古老而神秘的东西，人总是会天然产生忌惮心理。”

辰钧山呵呵笑了两声，问：“什么秘密？你们智神教就是智神之脑这个项目的牵头组织？智神之脑其实是虫兽的脑子？你们已经研究出了一定的成果？”

九皇子认真纠正到：“虽然同源，但智神是智神，虫兽那种没有进化出智慧的东西，怎么能被称为智神？不过你猜得不错，那个项目是我在牵头。这是个联邦和帝国共同参与的项目，它存在的时间比联邦存在的时间还长，你就说久不久吧。”

“‘智神之脑’到底指的是什么？研究这个东西会有什么好处？为什么八皇子会因此忌惮你？”林秋继续问。

九皇子回答到：“它只是一颗脑子，生物学上的脑子。好处嘛……你们认为世界上是什么在统治人类？总统？皇帝？是什么在决定世界的走向和进步？是什么在控制战争和和平？”

辰钧山听他故弄玄虚就烦，冷淡地反问：“你不会是想说是你们研究的那颗脑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