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河伯，他们都说我信息素好闻，那种时候尤其好闻。”

“哥哥我叫小企鹅！哥哥你长得好像八皇子喜欢的那个联邦oga呀，真好看。”

抛开赚钱不谈，林秋的长相和气质本身就招alpha喜欢，尤其是帝国alpha。加上他看起来不差钱的样子，这样的客户让alpha们无法拒绝。

但林秋嫌他们吵，他挨个看过去，觉得能聊不能要，太吵了。

信息素好闻的也不能要，其实没多好闻，但这alpha肯定会因为自己信息素好闻乱放信息素。

说自己身材好的也不要，性/暗示意味太浓了不喜欢。

夸自己脸好看的也不要，还没林秋自己好看，看他不如照镜子。

挑了一圈，选了好眼光的小企鹅和两个看起来比较理智沉稳的alpha。

林秋带着自己挑好的三个alpha，推开了迪厅的门。

里面烟味、酒味、各种信息素混在一起，巨大的音乐声震得心脏怦怦跳。立体投影和光屏满天乱飞，闪闪烁烁的。

有的立体投影是蹦迪小人，有的是乱跑的搞笑动物。投影和光屏都存在不同程度的拉伸和畸变，视觉上体验上，像是吃了不熟的菌子。

场面迷乱疯魔，林秋站在边上看热闹，等小企鹅打听了辰钧山的消息，再跟着小企鹅拐进迪厅左侧的通道。

合上通道的门，巨大的音乐声一下远了。

通道内有一台电梯，小企鹅担忧到：“哥哥，你朋友可能有些危险。今天好几波人点alpha的单，他们和另一波人冲突起来了，现在在楼下赌拳。”

林秋问到：“赌拳？你们还有这种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