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摆摆手,对此不以为然。
旁观的辰钧山对这个研究员毫无印象。
在他的模糊的回忆里,这两年辰星尝试了各种求救方式。
她孜孜不倦地求助老师、求助同学家长、求助警员,甚至写了举报信递到父亲的上司手里,但全都不了了之。
最接近成功的一次,只是来了一个和他父亲嘻嘻哈哈的警员。那警员看了他们一圈,说“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口头警告他父亲后,就和他父亲出去喝酒了。
每一次求助,他们就会挨一顿毒打,一次比一次下手更重。
最后辰星放弃了,她不敢再这么做。她身体和精神的承受能力都已经到极限。
旁观的辰钧山看向那个研究员,他回想起来林秋说过的,红派会从学校开始拉拢和培养人才,最后这些人会成为他们的助力。
这样的培养居然可以从那么小开始吗?原来当年,他和辰星也在观察和培养的人选中吗?
那研究员敲了敲提箱,有点不耐烦地说:“辰星废了,所以你叫我来是打算做什么?”
“虽然辰星废了,但我还有一个儿子。”他父亲眼里闪烁着渴望的光。
这是对权势的渴望、对利益的渴望,但绝不是希望孩子成才的渴望。
他指了指桌旁的辰钧山,说:“我儿子辰钧山,今年六岁,快学完中学数学了,他绝对是个天才。”
作者有话要说:
辰钧山:学神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