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虎有点不乐意:“我是单兵,我要自己打。”
魏韩拍他肩,说:“这位小同学,你自己打不一定能赢多少局,建议从大局考虑,从了他们吧。”
何山虎哼哼唧唧,不情愿地接受了。
四人继续围观摔跤,看了约莫两三局,辰钧山感觉身后一阵风扫过,一个人停在他身旁。
他转头看过去,是池久家。
辰钧山转过头,继续看摔跤。
不到半分钟,见辰钧山无视自己,池久家自己憋不住了:“辰钧山,你听说过一个赌局吗?内容是新生军规训练,我们两个的小队哪支会赢?”
辰钧山面无表情回答:“没听说过。”
池久家语气得意起来:“那是,这是某个军区的大佬开着玩的赌局,没点渠道,不知道也正常。你猜我压了谁赢?”
“当然压的你自己,正常人谁会压我赢。”
“我也这么想。”池久家说:“但我们两个赔率居然很接近!我的赔率是一赔一点二,原本你的是一赔二,但某天突然很多人压你赢,你的赔率降到了一赔一点四。”
辰钧山面无表情,心说不,不是很多人压,只有一个人。应该就是那天,倦鸟把他400w酬金全压了。
“我想了很久,凭什么你的赔率和我差不多,难道其他人眼里,我们实力相当?”池久家说着语气不屑起来:“这么多人看好你,难道你隐藏了实力不成?敢不敢今天和我正面比一场?就这场摔跤?”
“不比。”辰钧山叹气:“这赌局还能压吗?你能不能借我点钱,我也想压你赢。”
搞点风险对冲,输了之后多少回点本。
池久家愣了两秒,随后怒了:“你这话什么意思?讽刺我?”
辰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