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澈就好像是外面的疯狗一样,一旦遇见了自己的猎物被别的东西给盯上了,就会想要将别的猎人赶走,再将自己的猎物给叼回狼窝里。
现在的她,好比是陆言澈眼中的猎人。
琳娜颇觉好笑地颔首:“阿澈,妈妈这几天不想减肥了。”
都说知母莫若子,陆言澈不用看,也知道琳娜心底究竟在想些什么。他不能直接让琳娜离开,却能让琳娜跟夏燃分开。
陆言澈从餐桌的那一端,绕到了琳娜的身旁,并把椅子横插在琳娜与夏燃的中间。
原本餐椅与餐椅之间的间隔就不太宽敞,中间加了一把椅子以后,这过道的位置可谓是狭窄得要命,几乎是到了肌肤相贴的地步。
陆言澈还恍然无知无觉地拿起餐叉,丝毫不想去看琳娜投射而来的幽怨眼神。
琳娜这会儿也不想吃饭了,挑着唇笑话他,“妈妈又不是外人,也值得你这样防着吗?你这样做,妈妈会伤心的。”
“妈。”陆言澈懒得跟琳娜装了,“您就别为难我了,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直接说了吧,夏燃他不是外人。”
琳娜每次来别墅里找他,都是有关于争夺家产的问题,想必这次来,也应该跟陆家的家产有关系。
琳娜用纸巾擦拭唇边的污渍,说:“前阵子陆云亭的手骨折了,老爷子心疼他,又把欧洲分布的股权分给他了,可见在老爷子的心底,你还是不如他的小儿子。”
陆言澈的眼底夹杂着难以言说的情愫,他揉着额头,“我之前已经去医院看过爷爷了。”
“这还不够。”琳娜说,“你是他的孙子,可陆云亭确是老爷子老年得子的金疙瘩,陆云亭不用去医院里伺候,但你得去。你得让老爷子感觉到孙子比他的小儿子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