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待苏羡与夏燃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他对苏羡好似是易碎的珍宝,舍不得让苏羡受到一丝一毫的疼痛;而他对待夏燃,则是像远古蛮荒的兽类面对猎物的蛮狠掠过。
苏羡唇角翘起,被护士推进了手术中心进行治疗。
陆言澈则是与苏母在手术中心外的铁质长椅上等候结果。
苏母在长椅上坐不住,总是来回踱步,时不时地眺望着手术中心的推拉门。
陆言澈倒是平静很多,纵使他心中慌乱,面上也不显分毫,真正做到了显山不漏水的状态。
手术的时间长达六个多小时,手术中心的门再次推开,护士告诉他们,苏羡的手术非常成功,等会儿就能送到普通病房。
苏母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陆言澈悬立在心尖的大石头的算是落地了。
两天后,陆言澈收到了林壑给他发来的简讯。
【林壑:陆总,从监控中查到,夏先生是在肇事发生后趁乱跑出去,在南京路与中山路的路口处,坐上了一辆黑色宾利。我利用了陆家在交警的人脉,查到宾利的车主是付家的长子付湛离。这几天,夏先生都住在付湛离名下的央玺公寓楼内,也没有出门过。】
看到林壑发来的简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陆言澈胸口像是窝着一团燃烧着的烈火,连彻骨的冰水浇灌下去也无法将火熄灭。
他一定会把夏燃抓回来,让他回来给苏羡赎罪。
他深深地喘了口气,让林壑给他定回国的机票,发完消息后,他借故说公司有急事需要处理,向苏羡道别,苏羡对他百般不舍,也无可奈何,只默默地目送陆言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