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上头,顾屿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宋槐京扑上来,他便挪动着肩膀靠的舒服了一些,甚至还调了一下座椅位置躺下去一点,然后放松了身体,随他放肆地吻。
没得到回答,但宋槐京舒服了。
他按着顾屿的肩膀痛饮。
喘不过气了宋槐京还不松口,顾屿自觉醉软了筋骨,抬不起什么力气跟他拮抗,甚至懒得用鼻子换气,便将手绕到宋槐京背后勾着他领口松松拽了拽,叫他不得不离开。
醉了酒,顾屿的骨头也是酥软慵懒的,一举一动都透出一股不紧不慢的懒洋洋,顾屿终于掀了掀眼皮,眼里都是朦胧酒意,见宋槐京目光灼灼,低声:“先回家。”
他说了两次回家,宋槐京心里发痒,又被添了一把柴火,车子终于开出停车场,期间顾屿手机震动几次,看了几次手机,宋槐京侧目看过去,顾屿看了一眼又合上,宋槐京好奇是谁的消息,顾屿扣起手机漫不经心:“看路。”
宋槐京只好收回目光。
顾屿又闭上眼了。
他心里更痒。
车子停好,宋槐京先下车要扶着顾屿,手伸出来了,顾屿却没扶着下车,反而牵上了宋槐京的手。
宋槐京抖了一下。他有点怀疑这一天的真实性。
谁家做梦敢这么做?
顾屿就回了趟家,回来他就转正了。
第二天,一个意外不小心出柜,顾屿居然就顺水推舟承认了。
按照自己对顾屿的了解,他还以为自己闯祸了,但现在顾屿牵着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