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屿听到了骨骼摩擦的声音,却还是漠然陈述:“你说这五年你过的很苦,每一天都很需要我,可你还是熬过来了,甚至在我没有出现的时候过的也相当不错。”
宋槐京猛地抬头,眼底一片红:“不是,是因为你我才……”
“宋槐京,你长的不错,能力出众,资本不差,本来你也是很值得喜欢的人。”顾屿打断了他的话,跟通红的一双眼睛对视,现在里面没有期期艾艾,只有纯粹凶狠的占有欲,这才是他的本性。
宋槐京被逼到绝境,走投无路了。
顾屿盯着他:“你这样的资本,何必把自己弄成不讨人喜欢的丧家之犬呢?”
脑子里的弦绷紧了,宋槐京脑子里只有顾屿说他会可怜自己却不会喜欢,他暴躁地要命,却发现顾屿脸上却没有过多的厌恶。
那一瞬间宋槐京居然把握不住顾屿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刚才那些话到底是敲打还是别有意味?
对峙良久,顾屿才缓缓开口:“手段可以有,可我不喜欢丧家之犬。”
说完这句顾屿迟迟不动,没有推开宋槐京,可他表情目光都冷漠地让人发狂。
一秒,两秒。
心脏从激荡到失去动力再到重新乱跳。
宋槐京猛地扣住顾屿的腰,脑袋埋进顾屿颈窝,叼着他的衣服充当血肉去撕咬,他粗声粗气喘息,宣泄一肚子暴戾的占有欲,将力气全花在那块布上才没撕了顾屿:“对不起,我是太想要你了,顾屿。”
顾屿被他撞得往后,肩胛骨撞在冷硬的墙上闷响一声,抱着他的人像是要把自己揉碎,他轻轻嗯了一下,不置可否。
还不够。宋槐京明白了。他将顾屿捏得更紧,完全不在意会不会吓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