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坐下,门被敲响了。
他打开,宋槐京站在门外:“顾屿哥,你要喝水吗?”
这几天见了太多宋槐京不同的面孔,也不知道是怎么换着花样阴魂不散的。
他手里端着一次性纸杯,现在是人畜无害的后辈模样,顾屿侧身给他让出来一人宽,宋槐京眼睛顿时亮起来,“我能进去?”
顾屿冷笑一声,心想装的还挺像懂礼貌的。宋槐京忐忑进门,门被关上了。
宋槐京更加紧张——顾屿好像有话要说。
果然,他开门见山:“我什么意思,对你什么态度,你看不懂是吗?你做出这副样子,有意思吗?”
宋槐京又低下头,说不出来话。
顾屿不耐烦他这副模样,“你能好好说话吗?不能就出去。”
宋槐京于是低声开口:“知道。”
他一开口,嗓子发紧,哑地不成样子,顾屿忍不住拧眉:“你这个状态,还打算工作吗?”
因为这些事情影响工作,牵扯着同事朋友帮他站台,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公私不分?
“……”宋槐京很惭愧,“对不起。”
“对不起谁啊?”顾屿靠在办公桌上双手环胸,“对不起我吗?就因为你那个好笑的告白?宋槐京,老实说,你那几句话我压根没放在心上。”
宋槐京听他连名带姓喊自己,眼睛眨了眨,心脏处蔓延开酥麻的感觉,同时又因为他的失望而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