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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朗月和胡渝渊你一言我一语,谈论起最新的行业信息,而胡昀阳就这样被晾在一旁,这些业务知识,他也插不上话,便不由地心生烦闷了。
过了一会,胡昀阳第n次翻看了一眼手表,随后他上前一把揽住了施朗月的肩膀,对他张口讲道,“我们走吧,电影都要开始检票入场了。有什么不能等回家再说么?又不差这一会儿。”
施朗月却仍是兴致盎然的模样,他拍一拍胡昀阳搭在他肩上的胳膊,说:“你先去电影院吧,等一下我马上过去找你。”
胡昀阳闷声不吭,也不愿意松开手,他对施朗月摇了摇头,揽得更紧了。
看着面前二人的互动,胡渝渊笑而不语,谁知道胡昀阳像是感应到了胡渝渊戏谑般的目光一样,立即转头怒视着胡渝渊。
这两个兄弟之间,视线交汇,相对无言。
刹那间,施朗月仿佛嗅到了一丝火药味,为了避免多生事端,他只好赶紧结束话题,和胡渝渊道了一声别之后,跟着胡昀阳一起走了。
去电影院的路上,缄默迂久的胡昀阳突然开始怪腔怪调起来,他对施朗月说:“你刚才怎么不接着跟大哥聊呢……工作上的事情那么重要,我们只是凑巧要去看场电影而已,耽误了就耽误吧。”
听了这话,施朗月瞬间就无语了,他感觉胡昀阳现在就像一个小孩似的,无端地在捻酸吃醋,于是乎,施朗月就故意接腔道:“嗯,你说的也对,那我现在就回去再跟大哥聊两句?”
闻言,胡昀阳又开始不声不吭了,看起来好像是在生闷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