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昀阳连忙高声道:“不会的,朗月他不是这样的人。再说了,就算是他真的打算欺骗我,那、那……骗财,我有钱,骗色,我乐意。”
胡松林听了,又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大怒道:“玉兰,你看看他这一幅鬼迷心窍的样子!”
李玉兰拍一拍胡松林的后背,给他顺顺气,“松林,你可不要气坏了身子,你忘了你现在还是高血压呢……这样吧,昀阳,你现在把你的信用卡、银行卡都拿出来交给我,等到你手头上没有钱了,那个人很快就会离开你的。”
闻言,胡昀阳愣怔了一下,随后他乖乖地掏出钱包交到李玉兰的手上,“那我把卡都给你们了,你们就不能再反对了啊。再说了,为什么你们都对施朗月有那么大的恶意?明明你们以前都是见过他的,他就是施爷爷施广山的外孙施朗月呀。”
“施广山?施叔?”胡松林脸上霎时间露出了讶色。
“施家……不是十几年前就卖掉这边的大宅搬走了吗?我记得施叔是搬回家乡去养病了。”李玉兰看向胡松林,跟他求证道。
胡松林点了点头,沉思了片晌过后,说:“……施氏集团最后那几年,都是施素英和他老公在打理施家的产业,原先我和他们偶尔还会碰个面,也有聊到过施叔的状况……唉,就是一些老年基础疾病,好在施叔的症状比较稳定,只需要静养……不过,后来,我渐渐地就和他们家断了联系,也不知道施叔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胡昀阳觉察出了父母二人对施广山的敬重之意,赶紧趁热打铁补充几句,“施爷爷现在还在家乡好好的,我之前听朗月提到过几句。朗月他经常会回去看望他外公的,他还说施爷爷一直在催促他结婚呢。”
胡松林和李玉兰没有想到未来的亲家原来竟是昔日的旧识——施家,联系到这是他们两家小辈的婚事,很快就勾起了他们尘封已久的记忆——原本两家人以为不了了之的娃娃亲一事。
胡松林的面色越发凝重起来了,不过,他的语气却比之前和缓了不少,“胡昀阳,关于你这婚事,要先看看爷爷有什么意见,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胡昀阳在心中暗喜不已,他点头如捣蒜,“嗯嗯,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