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自己母胎solo二十八年,顾执抬手横在眼眸上,脸颊微烧,既是羞恼,却又是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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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钟再次响起时候,宋芳许依旧有些头疼。
他勉强起身关了闹钟,又下床翻了一颗感冒药吃了,才进浴室洗漱。
幸好感冒药起效快,下到大堂集合时头痛已经缓解了一些,只是没有什么胃口吃早餐。
“带着吧。”纪飞说,“船上得呆两三个小时呢。”
宋芳许点了下头,找酒店服务员要了个袋子,打包了面包和鸡蛋。
他有意没去看顾执,但却能感到对方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上车时甚至还提前帮他开了车门。
宋芳许只当他是心虚示好,可有可无地受了,依旧不想理他。
这种微妙的气氛他很熟悉,高中无数次冷战,他们都是这样心照不宣地借由各种小动作互相试探,直到一方摸清了底细在适当的时候先开口,另一方再顺着台阶下来。
当然,前者总是顾执,后者总是自己。
可惜这次不一样,宋芳许心里还存着郁气,并不想这样快原谅他。
或者说,他不单是生气,更多是灰心。
酒店离登船点很近,几分钟车程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