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咬住勺子,“他们给你打电话了?”
盛星悦:“是啊。问我知不知道你在哪,为什么手机关机,还问我你跟谁在一起,对了,你爸还说,今晚打断你的腿。”
时夏顿时惊慌起来,“真的假的?”
杨天青半信半疑:“盛同学,你别逗他了。不久跟朋友出门玩吗?不至于像你说的那么严重。”
盛星悦:“因为他傻啊,什么人都相信,有人心怀不轨都觉擦不出。”
前句时夏听着很不舒服,脸色又暗了下去。
后句杨天青略显尴尬,心虚的看了眼时夏,又看向盛星悦,强辩道:“你说啥呢?谁心怀不轨了?”
盛星悦:“没有吗?没有最好。时夏不懂的事,我心如明镜,欺他行,欺我不行。”
杨天青知道盛星悦知道了自己约时夏出来的目的,局促的同时,也不满他话里行间的嚣张,冷笑道:“你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
盛星悦:“我现在住在他们家,和他睡在一个房间,简称同居,换个说法叫室友。并且,凭借我们两家的关系,我让他叫我一声哥不为过。所以,作为室友兼兄弟,我有没有资格管他和谁在一起?换而言之,你养了一只小绵羊,有天你发现有只狼在周围转悠,你是选择视而不见,还是选择警告?”
“你家在太平洋吗?管的够宽。”杨天青讥笑,“时夏是自由的,他喜欢跟谁一起玩,你无权干涉,就按你说的,有些事他不懂,喜欢谁讨厌谁他懂吧。你讨厌我,我无话可说,但咱两之间的不愉快能不能不要牵扯到他?”
杨天青看向对面的时夏,发现他埋头干饭,可他知道时夏现在心情很不好,又继续说:“住在别人家,能像你这么嚣张的为数不多。”
寄人篱下的盛星悦心知在别人家低一等,平时做事说话小心谨慎,唯独在时夏的事上,他确实有一种护着他的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