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步上前将人揽住:“你穿成这样,我爷爷估计以为我在犯罪。”
“不好吗?”时逸眨了下眼睛,下意识问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见家长要穿什么,买这身都是去商场之后导购推荐的。
“好好好,”陆云野低头,忍不住去寻那两片薄唇。
却被oga不轻不重地推开,“不可以这样。”
“没关系,”陆云野把人放开,“我在老宅单独有一处院子,到时候想怎样就怎样。”
时逸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等到地方之后就明白了。
陆家的老宅是标准的四合三跨院,坐落在城郊,当年陆老爷子搞房地产,对风向抓得特别准,提前辟下这处院子,就为了给一大家子人有个落脚处。
拐进大门后,车道上并排停着几辆车,有人已经提前回来了。
陆云野下车,帮人拉开车门,发现一向四平八稳的时逸竟然没有动,双手紧紧绞在一起,似是发呆,也像紧张。
他手肘还搭在车门上,整个人趴下来:“小时总?”
“嗯?”时逸回过神,“这是你家?”
车道前是一扇巨大的石刻屏风,在后面是黑瓦白墙的院子。虽然是冬季,院中依旧引了活水,绕院而行,堂屋大门敞着,正对的墙面上,挂着一副大字:信永兴。
“走了,”陆云野把人半搂半推着,感觉oga偶尔呆滞的表情十分有趣,“等下带你去我的院子瞧瞧,比这边还好看。”
堂屋里隐约有人声传来,陆云野揽着人进门:“爷爷。”
“云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