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得的呆在原地几秒,然后才走上去摸了好几下他的头,想起来钢蛋说的跟他解释,对他说:“主任让我鼓励鼓励他们,拉拉队那边也没穿裙子。”
草,我解释我没穿裙子干嘛。
但嘴已经跑了。
我的脑子跑的再快也追不上了。
谢早笑了下。
我这才知道他是在演戏,立马移开在他脑袋上的头,问他:“你演戏??”
他说:“你在校长办公室演的不也是这样吗?”
我捏住他的嘴:“够了,不要再说了。”
他闭嘴了。
已经到他的长跑比赛了,我被主任塞了一瓶水,已经开始木讷,毫无感情的举起手,喊了句:“加油。”
谢早用两根手指勾起我的嘴角:“笑一下嘛。”
旁边的姑娘尖叫起来。
跟我的尖叫鸡还挺像。
我掐了一把手里谢早送给我的尖叫鸡,回应她们的尖叫,假笑着帮谢早把号码用别针别到校服胸前。
现在还是很冷,但谢早为了方便把校服脱了下来。
我捧着他的校服,握着矿泉水,看他到自己的跑道耍酷做准备运动。
校服被我塞到了钢蛋手里,钢蛋表情空白了一瞬,然后立即把校服塞回我怀里,还对我说:“谢哥要你帮他拿。”
我抬头看了一眼他,想到身高这个硬伤,强硬的对他说:“你和青草,给我蹲下来。”
“你们谢哥要的。”
钢蛋蹲下来了,青草也跟在他旁边,因为动作看着像在操场上蹲坑。
我没有眼去看他们,指使他们去终点那等,自己在起点看着谢早解开一颗纽扣,我看着他,他转头看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