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这一厨房的每一个精神伙子。
谢早也是。
可能是害怕我的吼声吧,他们安分了,钢蛋对我也客气了很多,和完面团后问我:“接下来做什么?”
“不知道。”
“你不是经常进厨房吗?”
“谁说的?”
“谢哥。”
我踹了一脚谢早。
因为一直都在指挥别人去包饺子闲下来的内疚,我自告奋勇接下煮饺子这项工作,但看见一个精神小伙包的散散的饺子,忍不住:“青草,你干什么?想要肉馅泡温泉?你很善良啊。”
青草,是我给他起的名,因为他染的头发是绿色的,莹绿色。
正是因为这个,我才记得他。
太晃眼睛了,眼睛都疼。
外面还在下雪,从凌晨的小雪花到现在的大雪纷飞,我认为精神伙子们应该感慨他们来得早。
经历过这么多磨难,第一锅饺子总算是给我了,我端着那锅饺子去闷的时候甚至差点流泪。
因为这些人,我流的泪不少。
我刚刚包了几个硬币进饺子里,希望等会能磕掉他们的牙。
谢早凑了过来,问我:“你是喜欢吃辣的很是不辣的?”
我说:“不辣的。”
他转身就说:“不要辣椒酱!”
钢蛋把刚拿出来的辣椒酱放了回去。
我一脸为难,含蓄的问他们:“难不成这个酱是不能分开装吗?”
钢蛋说:“对哦。”
青草说:“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