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个笨蛋也不可能考第一。
亲口得到他认证的沈檩樾高兴得跳起来,手舞足蹈把花瓣弄得一地都是,关敏挥手朝他屁股来了一下,把人打安分。
和关敏沈檩樾道过别,正在开驾驶座车门的人,手蓦然一顿,仰面朝二楼阳台望去。
突然和儿子幽深冷静的瞳孔对上竟无所适从,沈澐扒着栏杆的手松了又紧,不知道应该放哪。
朝沈澐微微鞠了个躬,沈槐安上车走了,阳台上的男人垂眸,嘴角不知不觉间上扬。
在车上岳渟渊忍不住笑出声,沈槐安问他:“笑什么?”
“我之前还纳闷你这脾气哪来的,今天才发现你们父子一样,都是闷葫芦,讲话藏头藏尾的。”
“那是你没见过他骂我的样子,和我外公简直一模一样。”
偏过身子对驾驶座的人上下打量,最后打趣:“幸好咱们没孩子,不然以后你也变成那样怎么办。”
沈槐安笑而不语,等到回家的时候一把将他拉入怀中,狠狠将他脸嘬出红印。
“干嘛!”努力推搡把他压在墙上啃的男人,暗忖这人每次都和狗啃包子似的。
“你还说你不喜欢小孩!”屁股轻轻挨了一下,耳旁的声音仿佛在醋坛子里浸染好几天,酸得要命:“你为了沈檩樾凶我。”
“我哪有!”
“就有。”